往事如河

说起电影中的萝莉。

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她。

《这个杀手不太冷》，永远的玛蒂尔达。

今年迅速蹿红的萝莉，战斗力爆表的金刚狼「后代」。

新片《天才少女》中，也有个数学天赋超群的萌妹子。

而留给派爷阴影最深的，还属《水果硬糖》里的14岁萝莉。

这场「阉割戏」，看过的都懂

最近又有一枚萝莉横空出世。

变态程度，四星；早熟程度，五星。

让经过各式电影洗礼的派爷，再一次被刷新三观。

她出现在一部极其怪异的影片当中——

《往事如河》

Take Me to the River (2015)

尽管是2015年的电影，片源却刚刚放出。

十足的冷门片。

派爷给它定义为——

家庭悬疑伦理片。

导演Matt Sobel，豆瓣条目甚至还没有中文译名。

《往事如河》是这位美国年轻导演的处女作。

故事的主角是一对表兄妹。

男主，17岁的骚年哥哥；女主，9岁的萝莉妹妹。

然而他们之间注定发生不了什么。

因为这位清秀骚年，性别男，爱好男。

他早已向父母「出柜」，也取得了他们的理解。

父母对他只有一个要求：

别把这事告诉亲戚们。

家族聚会上，妹妹向哥哥表达了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

收获一位迷妹，哥哥心里美滋滋，并没有怀疑。

一次兄妹俩独处的机会，事情发生转折。

在堆满稻草的小黑屋，妹妹主动提出要掏鸟窝，以这种尴尬的姿势——

派爷保证看的时候完全没多想。

导演却容不得人不多想。

画面一黑，妹妹尖叫着跑出屋外，裙子上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正在室外聚餐的大家族集体震惊了。

整部影片就围绕这一悬疑逐渐铺开——

小黑屋，表兄妹，究竟发生了什么？

目睹女儿这副状况的女主爹失去了理智。

对男主大吼大叫，恶言相向。

亲戚们心照不宣，都默默认定男主对妹妹做了什么不轨举动。

莫名其妙成了人渣，男主气到变形。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可是个gay啊！

当众对亲戚们出个柜，误会不就迎刃而解了？

却被他的母亲拦下来。

宁可让儿子认下性侵+乱伦+恋童的人渣嫌疑，也不愿意他公开性向。

看来恐同心理外国人也有。

派爷实在是想不通。

几天后，女主爹表示误会了男主，要请他吃饭和解。

但敏感的观众都能感到，其中有诈。

比如他居然放任自己的女儿再一次和男主单独相处。（心忒大）

还让女主送哥哥回家。

路上果然闹出了幺蛾子。

她下河游泳，和哥哥嬉戏泼水。

正当派爷对气氛中的小暧昧一脸懵比之际——

小暧昧进化为大「耻度」。

妹妹故技重施，骑到哥哥的脖子上。

还是以这种姿势，却得寸进尺，更进一步。

她在哥哥脖子上边扭动边摩擦，一脸享受的表情。

说实话，爷有点怀疑人生。

（导演这样对这位小演员真的好吗！）

真相在电影结尾揭晓——

始作俑者其实正是女主爹，也就是男主的舅舅。

女主爹早知道男主是gay

男主妈当年也是个早熟girl。

在还不懂事的年纪，对女主爹做出了类似的羞羞的事情。

造成了他的一生阴影。

于是许多年后，他利用自己同样早熟的女儿，对他这个姐姐实施复仇。

一家子都是变态。

只有男主是无辜的牺牲品

派爷不禁想起去年的那部日剧《贤者之爱》。

「你抢我老公，我睡你儿子」的不伦狗血大戏广为人知。

《往事如河》可以说更进一步。

「当年你性骚扰我，多年后让我女儿性骚扰你儿子。」

脑洞越来越大；

三观的走向也越来越让人费解。

几位豆友神总结得好：

屁大点事。n把鸡毛拍成了令箭。n

悬念抽丝剥茧的过程中，观众已经脑补了几十出大戏。

影片却给出了如此轻飘飘的解释，难以服众。

连最关键的姐弟撕逼戏都撕不出高潮。

观众的不满，主要集中在整个故事的支点能不能成立上：

就这也值得记恨几十年，利用亲生女儿来复仇？

电影的逻辑虽然值得商榷。

但痛苦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我们都应该保持尊重。

童年阴影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永久性，不可逆的。

虽然电影呈现的是极端情况。

片中的父母，仍然是现实的翻版。

影片中的对话暗示——

女主爸的阴影不仅来自于早熟的男主妈。

更来自于家长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和责怪。

（出了这种事，肯定是男生的错）

而男主妈为了自己的面子，坚持阻止儿子公开性向。

哪怕儿子含冤背锅。

极有可能给儿子「人工制造」出新的阴影。

世上的父母多得是这类「自以为是」的行为。

它还有个更动听的说法：

为了你好。

往往以「为了你好」的名义——

父母的意志取代了孩子的想法；

父母的自我满足牺牲了孩子真正的需求。

这部极端的电影，并不是一出性早熟带来的悲剧。

说到底，与父母的疏忽，惯性思维以及想当然密切相关。

上一代人犯错，下一代人的恩怨与复仇；

再下一代人的罪孽和噩梦。

自以为是的父母，造成的影响代代相传。

但愿将来的我们都不会成为这个链条中的一环。

因为之前没有看剧情介绍，整个观看过程中一直在猜测各种可能性，有些要比故事的结局变态的多。表妹和表哥只是作为引子，没什么好分析的，就分析一下背后的姐弟的心理好了。

我认为男孩的舅舅是知道他是同性恋的，除了放心女儿与他的独处外，练枪那里也有寓意，他舅舅在刻意练习他的男子汉气概，因为他舅舅认为他是那种很娘的gay。经过这么些年的压抑，男孩舅舅多少有些变态了，即便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早熟和外甥的难言之隐也不该拿女儿当这种枪用？？或许如女孩在河边所说，她不是这个家庭的亲生女儿，所以舍得这样利用。对于男孩舅舅对自己女儿性早熟的了解，也是基本可以确定的，这从看似莫名其妙的做客对话可以看出来，舅舅让男孩猜各个女孩的年龄，并给她们排序，当时令人一头雾水，事后想想，这里的作用一是向观众表明莫丽的确早熟（男孩猜她是最大的，而后面莫丽说自己是第二大的）其次就是舅舅其实明白女儿的性早熟（他同意外甥的排序，认可莫丽看起来比较大）

而比较重要的一点，也是可以解释舅舅之前各种神经病表现的一点，这个舅舅还是比较疼自己的外甥的，复仇归复仇，他教外甥用枪帮助他更男子汉一些就有点这个意味。只可惜跟他多年的仇恨一比，这点亲情是多么不堪一击。

然后变是最令我不爽的人物：男孩母亲。这货一脸丧相从头哭到尾，丝毫无法使人同情。她当年也是性早熟的女孩，这其实没什么，就如他儿子是gay一样，这既不是病，也不是自己可控的。这位母亲，承包了剧中绝大部分的尴尬，而这些尴尬，来源于她的自我感动。

没有比这更贴切地形容了，她就是那种把自己感动的不得了的人。亲人间起了冲突，她的态度是：千万不要让你外婆看到，而儿子是gay的这件事，就让我来承受吧，再痛苦我也不会说的！！儿子被驱逐出屋子，她的态度是：不要让妈妈为难，你就住这里吧，妈妈来陪你，妈妈睡地上陪你，不要担心我！！他儿子让她回去，她凄惨表示：其实我是真正痛苦的人，我左右为难，但没关系，再苦妈妈也会陪你！！于是男孩忍无可忍：“我TM是真想让你走”

这样的家长，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不在少数，他们非得把自己搞得很凄惨，然后再表示自己很甘愿付出。就好比一些家长，明明有足够新鲜菜，非要去吃剩菜，边吃边展现自己的凄惨和奉献，当别人劝他不要吃他又坚决不肯，此时所有人都要抱着罪恶感去享用新鲜菜。这个故事将这种微妙的感情展现的非常棒，这种自我感动人你不能说他坏，他也没想害人，但他用一把无形的道德锁将身边的所有人压得喘不过气，他让每个人都非常不愉快又无从发泄。

最后，在家长都正常的前提下我真是认为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要多跟父亲接触，女孩子要多和母亲沟通，这样不容易长偏。妈宝跟爹灵可不是什么褒义词，并且这样的人多数令人厌恶。

很多观众看后表示最恶心的角色是主人公的母亲，没错，她不仅面目常态扭曲，而且也是本片的最终”元凶”；但正如有的短评所说“屁大点事”，本片并没有《老男孩》那么惨烈的戏剧冲突，我不得不承认能拍出这种蜜汁不爽的导演不是gay就是大师之材了。
      母亲究竟可恶在哪里？从舅舅视点来看，他sister的性早熟，几乎影响了他一生的轨迹（记仇！）。从主人公的视点看，随时间顺序，有以下的蜜汁几点：母亲似乎喜欢做和事佬，在亲戚面前面子最重要，打死也不能说儿子是gay；难为别人感动自己（妈都是为了你好！妈也很难过！）；母亲屡次动机奇怪，比如他对舅舅的评价反复无常，比如坚决不让外婆看到争吵和汽车上的涂鸦等等（当然，这些行为在舅舅的独白中得以解读）。
      那么，舅舅可恶吗？可恶。舅舅利用自己女儿的性早熟进行报复，可恶！当然这个九岁的棋子，也是玩出了《狩猎》般的可怕（可能全片也就只有主人公是个傻白甜，他善良，懦弱又无辜，有时候真想好意地踹他一脚，好在最后最痛苦的不是他）。显而易见的，舅舅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但他的阴暗来自于仇恨，是可以被观众理解的，甚至他对侄子的利用，还夹杂着某种爱和救赎（以乡下直男的世界观教侄子如何更有男子汉气概，以及最后的澄清，等于是将痛苦从侄子身上转移到侄子的母亲身上）。
      提问：如果舅舅是心理阴暗的，那么母亲的心理阴暗吗？母亲仅仅像小侄女一样，只是一个性早熟的小婊妹吗？在影片的结尾，一家三口开车回家，父亲（啥也不知道的打酱油）为缓解气氛，提议打开音乐，注意母亲的反应，她犹豫之后，竟主动打开音乐，注意音乐，这个曲风确实有打破原来气氛的作用，注意母亲的表情变化，她那张蜜汁脸，竟又笑了——这辈子都两面三刀得过且过吧。

真心是部奇片，足够狗血，特别猎奇，还很变态。

但这部登陆圣丹斯电影节的剧情片《往事如河》（Take Me to the River），却以不断做减法的方式，拆解着这个扭曲到让人有点难以接受的主题。


揭晓谜底只用了短短两三分钟，没有激烈的场面冲突，人物全部保持克制，唯独我们17岁的小男主角洞晓了一切。

一旁的母亲内心波涛汹涌，回忆泛滥成灾；


以胜利者姿态，脸上挂着诡异笑容的舅舅，终于在下一代身上完成了复仇。

化繁为简，摒弃了所有的支线故事，完全放弃了闪回叙事，只是不断以正在发生的事情暗示过往的曾经，让这一代的经历回照了上一代的爱情纠葛。

《往事如河》的主题和故事中心就是复仇！


整部影片暗流涌动，情欲压抑 ，只用两处小高潮段落就震碎了大部分观众的三
观，可谓“一剑封喉”的生猛影片范例。

这样的故事，胖哥只能剧透，留下独立电影的各种影像元素待影迷们自行去体味吧。


导演从影片一开始就给我们制造着不安，引发不适。

生活在较为开放的美国加州的一家人正连夜驾车回到美国南方的家乡。


对于影片男主角，17岁的少年莱德来说，回到家乡，和不太熟悉的一大堆亲戚接触，本就是很犯难的事情，加上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在车上，他就问母亲，是否要告诉乡巴佬的亲戚们，他是一个同性恋这个也许他们不太能接受的事实。

母亲含糊不作答，把压力推卸给一旁开车的父亲。

父亲避重就轻，称回家只是为了陪伴下外婆，其他不用刻意去解释。

莱德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看见父母的反应，他离开转移了话题，调侃其父亲的犹太人身份来。

回答保守的南方城镇，这种身份融入的不适逐步加深。

一副全家合影，莱德潮流的服饰，酷酷的打扮简直就是鹤立鸡群的异类。


同龄的男生直接调侃莱德的超短裤，认为他娘气十足，简直是个怪胎。


整部影片，莱德的红色小短裤无比耀眼，是大胆、自由、外来者的象征。

不同于莱德，父亲和母亲统统选择了暂时融入这个大家庭。


激励事件以《狩猎》的说不清，道不明划开了故事鸿沟。

单独在谷仓玩耍的莱德和9岁表妹茉俪发生了冲突，茉俪一声尖叫跑离了谷仓，白色的裙子上带着鲜血。


莱德跟在后面，吓得说不出话。

这时，茉俪的父亲，莱德舅舅开始发难，所有人都关注着事情的发展，莱德成为了冲突的中心。

舅舅明显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对待妹妹和自己的妻子极为粗暴，并且越来越情绪失控，对莱德动起了粗。


这时，外婆作为一家之主走出了家门，控制住了局势，但是对着莱德颇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些话，让莱德暂时不要进入屋子，因为茉俪在里面......

第一幕就迅速的打碎了莱德融入梦想。第二幕剧情却稍有回转，不安和不适继续发酵着情绪，导演再往里面加入了悬疑的调料，就等最后奉上一锅味道奇美的欲望大餐。


第二幕，舅舅主动邀请莱德到家里作客，缓解昨日的紧张关系。莱德胆战心惊，同时略带怒意的前往。


舅舅各种试探，甚至让茉俪继续和莱德独处。

还耐心的叫莱德使用武器，培养他的男子气概。

最后茉俪带莱德回家。


路上，茉俪穿着泳衣和莱德在郊外的河水里游泳嬉戏，两人的情感升温，一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你侬我侬。

茉俪再次要求“骑马斗鸡”，茉俪坐在了莱德的脖子上，莱德并没有介意。

剧情的第一个高潮毫无预警如泥石流般顷刻而下。

莱德发现早熟的茉俪正在用私处使劲蹭他的后脑勺，并且越发明显。


莱德一时间无法化解这份意想不到的尴尬。只能等待茉俪一个大笑，自行从莱德的脖子上下来。


回过神来的莱德，认为茉俪愿意坦露自己的隐私，觉得对方如此信任自己，心里不觉有了些愉快。

正当莱德放松警惕时，茉俪消失了。

天黑时，恐慌的莱德回到家中，发现茉俪和舅舅正在父母聊天.....

莱德看见舅舅，不自觉得紧张起来。


舅舅第一次显得如此放松，之前脸上的愁云密布完全消失。

5人围坐在一起，靠着几句信息量极高的台词把剧情推向了最后的高潮！

舅舅先是问莱德是否和茉俪去了河边游泳。

然后又问莱德是不是会玩斗鸡。

再提及，玩斗鸡是他们家中的传统游戏。

舅舅不断发问，脸上胜利者的喜悦根本包不住 了。

他说，莱德的母亲一起就常常和他在河里玩儿这个游戏，而且莱德的妈妈玩儿的很不错。


莱德的母亲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


舅舅收起了笑意，狠狠的告诉莱德的母亲，他的妹妹，“母亲一直以为是我带你去玩儿这个游戏，但当时其实是你非要找我玩儿这个游戏的”！

谜底揭晓，舅舅以胜利者的姿态，笑容满面的离开，丢下失魂落魄的妹妹，无比震惊的莱德，还有云里雾里的莱德父亲。

影片结尾，莱德像母亲安慰他一样，告诉她，“那不是你的错”。而母亲泪流满面的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一家人在白天驾车离开，车里气氛凝固，有人提议放首歌吧。


音乐响起，一家人挤出了笑容，影片随之结束。

真是一个细思极恐的复仇故事。

影片看似集中于莱德和表妹茉莉的经历，其实一直指涉着上一辈的爱恨情仇。

但导演故意留下了想象的空间，制造了大量故事留白，只是用正在发生的事情暗示莱德母亲和舅舅的恩怨过往。


但我们知道谜底时，影片前面，各个人物对于事件的反应，全部得出了合乎逻辑的解答，导演的各种设置也值得玩味。

莱德的母亲质问舅舅，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为什么总是刻意排挤自己。

舅舅生下了四个女儿，并且让莱德猜测究竟哪个女儿岁数最年长。


舅舅教莱德使用武器。


等等，所有的事情都到了合乎因果逻辑的解答。

舅舅其实知道莱德的同性恋趋向，舅舅一直对于莱德的母亲怀恨在心。他利用自己的女儿，精心布置了这个局，为的就是揭露过往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

观众一定会觉得，舅舅的人设极为扭曲，但其实通过故事的发展，全片最阴暗的人其实是莱德的母亲。


这个常常感动自己，以道德绑架他人的女性，不但造成了莱德舅舅生活的阴影，还让自己的儿子陷入了如此荒谬的事件中，可她却不愿，也无力改变，甚至承认她过往的错误。

影片中，茉俪完全被舅舅培养成了复仇的工具，她每一次和莱德的接触都是在模仿其母亲过去的行为，莱德显然是过去那个天真的舅舅的影子，上一代人的仇恨成为了下一代人的悲剧。


那条家乡缓缓流动的河流，是仇恨不灭、欲望翻腾的隐喻。

Take Me to the River，这个River无疑象征了太多的东西，是回忆，是仇恨，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通道，也是一代又一代人悲剧延续的流动性存在。

《往事如河》三观扭曲，但故事讲述的实在令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