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科惨案：末日烈火第一季

“大卫教派”惨案发生30周年之际，Netflix今年推出了3集纪录片《韦科惨案：末日烈火 第一季》，这一季主要再现1993年美国得克萨斯州麦克伦南县韦科镇九英里外的灌木林中“迦密山”（Mount Carmel）发生的美国联邦政府51天剿灭邪教这一过程，同时对邪教的洗脑和政府采取各种措施解救作了反映。从影片中可以看到被邪教洗脑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信众可以执迷不悟的对邪教坚信不疑，而洗脑的过程不外乎长时间的学习灌输，让愚昧之人陷入其中而不自知。美国“大卫教派”即“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大卫支派”(简称“大卫支派”、D-SDA)，由美国人维克多•胡太佛创立于1934年，宣称世界末日来临，“天国”就要到来；认为世界末日就是一场同异教徒的血战，他们在这场“圣战”中将为之献身，从而得以升天。大卫教的最后一任教主为大卫•考雷什。美国的大卫教派以《新教•启示录》有关内容为教义，宣传世界末日临近，天国就要到来。大卫教崇尚、鼓励暴力和残杀，世界末日就是同异教徒开战之时。“大卫教派”头目大卫·考雷什从最初痴迷《圣经》的孤独者，到后来的恋童癖，并以所谓“先知”名义霸占信徒妻女，直至带领这个邪教一步步残害他人，最终酿成轰动世界的韦科惨案。考雷什在德克萨斯州总部卡梅尔庄园以军事方式统治大卫教派。教徒必须每天清晨5点半出操，然后苦读《圣经》数小时。考雷什生活极度荒淫、放荡。1989年，他对教徒宣称上帝告诉他，他是耶稣转世，是教派内唯一可拥有妻子的人。考雷什拥有许多妻妾，与19个女教徒结婚并生有一大群孩子，被他蹂躏过的女性不计其数，上至50多岁的老妇人，下至十几岁的女童，都成为考雷什的掌中玩物。他欺骗女教徒说，世界末日时，他要把所有不信教的人杀死，而他和他的孩子则是未来世界的统治者。许多女教徒被他的谎言所打动，纷纷主动上门，和考雷什上床并以此为荣。为了应付所谓的战时需要，考雷什购买了大量的军械。1993年，美国政府组织大规模武力围攻“大卫教派”。当年2月28日，美国联邦执法人员出动坦克和飞机，对大卫邪教设在韦科(Waco)的总部进行围剿.当天在冲突中有6名大卫教徒和4名联邦执法人员丧生。此后，双方进行了长达51天的武装对峙。1993年4月19日，为了结束对峙，联邦执法人员对大卫邪教总部韦科山庄采取行动。特工人员在直升机、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攻进卡梅尔山庄。教徒们最终放火烧毁了山庄，大火也把教主大卫和其他80多名信徒烧死。此事引起美国媒体和民众对政府行为过当的批评，被称为“韦科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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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由来自德州的导演 Tiller Russell 制作的三集纪录片 Waco: American Apocalypse《韦科惨案：末日烈火》，把观众带入了1993年那场著名的51天对峙的中心，呈现了在德州Waco（韦科市）附近的Mount Carmel（迦密山）上，FBI执法部门与Branch Davidian（大卫教派）之间所发生的恐怖悲剧事件。通过对大量实拍影片的使用，Russell呈现了从初始枪战到受伤人员的仓皇撤离，从屋顶上垂死的特工，到自封救世主的David Koresh自制视频展示所受枪伤等众多场景。这些无所回避的真实细节，充斥着不加修饰的紧张感，让观众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其中。

片中还包含了亲历者们的多重视角的陈述，如ATF（烟酒枪械管理局）特工、FBI谈判员、大卫教派成员、现场记者，甚至“被营救出来”的儿童等等，这些采访口述，为这部描述了美国本土自内战以来最大规模的枪战的影片，增添了层次和魅力。比如，大卫教忠诚信徒Kathy Schroeder，至今仍为Koresh的精神操纵和不道德行为（甚至包括他的恋童癖）辩护，佐证了邪教的深度洗脑。另一方面，FBI人质营救队的Chris Whitcomb则提供了执法者视角的解读。他回忆了当目睹受伤特工时的愤怒、在夜晚成为枪击目标时的恐惧，以及看着火焰吞噬大卫教营地时的悲伤，还描述了残破的圣经页面飘落在余烬之中，伴随着160万发步枪弹爆炸的声音，形成了一幕“末日大屠杀”的场景。直至今日，Whitcomb仍挣扎于回忆这些画面，他说：“All I know is that violence appears out of nowhere, destroys life and drifts off into another scene, and I think I’ve just gotten over trying to figure out why. 我想我已经放弃了试图找出原因。”

这部纪录片的主要观点是，韦科惨案是因美国政府这个实体固执地拒绝与另一个实体（宗教教派）持平等沟通的态度而导致的，而非源于某种流传甚广的阴谋论。在FBI人质谈判官Gary Noesner的回忆中，这一观点得到了强调，他对自己部门采取的谈判方案感到震惊，并认为是错误的谈判方案直接引发了局势升级。简单来说，本片暗示了韦科惨案的悲剧结局更多是执法者的无能、虚张声势和极度傲慢带来的后果。

换个角度说，《韦科惨案》在叙事上仍有所缺失。该片并未充分讨论到大卫教派和David Koresh的背景故事，包括Koresh如何通过各种手段控制他的信徒，这使观众无法全面理解这场悲剧的发生。另外，还有一些疑问没有得到解答：是谁在ATF特工Bill Buford的警告下仍然批准了突袭？是谁误导了司法部长Janet Reno，让她对该营地的儿童虐待指控持有错误理解？当Koresh开始破坏所谓的婚姻关系后，Heather Jones的母亲离开了营地，她后来的命运如何？当Jones为父亲的告别录音哭泣时，没有提到母亲一句。即使受访者如此坦率地讲述了回忆，但基于个人立场的局限，使我们无法通过他们的记忆而对这场悲剧的理解比1993年更深入。

虽然重述了事件的前因后果，并提供了引人关注的档案片段，但《韦科惨案》最终更像是一则警示，而非一段完整的历史记录。它对视觉冲击的关注，远超过对宗教运动、邪教定义、新闻伦理、官僚制度等问题的关注，使观众对事件的理解仍然浮于表面，充满模糊不清的后见之明，而非更有启发性的视角。

1993年2月28日，美国烟酒枪炮及爆炸物管理局的突击队员们抵达了位于德克萨斯州韦科迦密山的大卫教营地门前，试图对这里进行搜查，因为在此之前当地的一名快递员曾发现寄往该营地的破损包裹中遗漏出一枚手雷，而在派进卧底后，更是发现该营地非法购买和改装了大量枪械，并且存有160万发子弹和爆炸物，于是，在申请了搜查令之后，50名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迦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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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的起点还要从大卫教说起。我们都知道，美国是一个宗教氛围浓厚的国家，自建国开始，基督教就在这个国家蓬勃发展，历任美国总统也大多数都是基督教徒，而在发展过程中，许多大大小小的分支教派也不断诞生。1934年，保加利亚裔美国人维克多·豪迪夫创立了大卫教派，后来又分裂为多个派别，位于德克萨斯州韦科迦密山的大卫营地便是其中一支。这个教派信奉世界末日将会很快到来，而基督耶稣将会第二次降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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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各国执法机构在面对突发事件时普遍都会存在预案准备不足、指挥协调不灵、官僚思维僵化等问题，但在本次事件中，美国执法机构暴露出的一系列问题仍然给人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而导致韦科惨案的第一步就坏在美国烟酒枪炮及爆裂物管理局，后面简称ATF身上。1993年2月28日当天，在ATF的突击队员们准备冲进迦密山大卫营地之前，他们就先通知了当地电视台，想让自己风光无限正义执法的画面出现在千家万户的电视机上，然而仿佛就像命中注定一样，一位记者在赶往迦密山的途中迷路了，他向一名遇到的邮差问路，并且好心的提醒他政府今天会突袭那里。但巧合的是，这名邮差正是居住在迦密山大卫营地中的大卫琼斯，于是，大卫琼斯火速赶回营地，将这一消息告知了首领大卫考雷什，大卫立刻命令所有妇女儿童躲进房间，而男性教徒则全副武装占据有利地形。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