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桂纶镁,魏德圣,陈博正,廖慧珍,黎家秀,吴以涵,吉娃斯·吉果 主演的电影《幸福路上》来自哪个地区?
爱奇艺网友:《幸福路上》来自于中国台湾地区。
2、《幸福路上》是什么时候上映/什么时候开播的?
本片于2017年在中国台湾上映,《幸福路上》上映后赢得众多观众的喜爱,网友总评分高达1680分,《幸福路上》具体上映细节以及票房可以去百度百科查一查。
3、《幸福路上》值得观看吗?
《幸福路上》总评分1680。月点击量386次,是值得一看的动漫。
4、《幸福路上》都有哪些演员,什么时候上映的?
答:《幸福路上》是上映的动漫,由影星桂纶镁,魏德圣,陈博正,廖慧珍,黎家秀,吴以涵,吉娃斯·吉果主演。由导演宋欣颖携幕后团队制作。
5、《幸福路上》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答:动漫《幸福路上》是著名演员桂纶镁 代表作,《幸福路上》2017年在中国台湾隆重上映,希望你能喜欢幸福路上,幸福路上剧情:小琪 (桂綸鎂 聲演) 生於蔣介石逝世當天,成長過程正是台灣社會經歷最劇烈轉變的時期 小琪六歲那年舉家搬到新北市幸福路,為了滿足父母期望,她力爭上游,但也許幸福本來就沒有捷徑。 她一步步走上當初沒預期的路,到美國工作、結婚,走到人生的瓶頸,因外婆去世,重返老家,回首童年過程中,慢慢思索自己走過的路:「長大了,我有成為理想中的大人嗎?」
动画电影于台湾电影史整本而言,虽不至于空缺,寥寥几笔即可带过。台湾动画史萌芽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早年,台湾作为迪士尼动画公司的代工工厂,只有纯粹劳动力输出。直到二十年前,一部名为《魔法阿嬷》的片子在台湾上映,融合了地方普渡文化、民间信仰元素,王小棣执导,文英阿姨配音,4000万台币的加持下,影片大获成功,亦成为了台湾动画电影的传奇,此后的二十年来,无论中元普渡与鬼月,她总会如期以电视转播的方式,出现在台湾的电视荧屏上,成为一代代台湾人的童年回忆与陪伴。
可惜的是,自《魔法阿嬷》后,台湾动画电影鲜少再有如此传奇性的标杆诞生,甚至可以说鲜少有动画长片诞生。在2017年前,金马奖已十二年无台湾动画电影获得提名。直至2017年,《幸福路上》的出现,让这一年成为了台湾动画电影史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历史回溯
2017年年底至2018年年初,短短两周内,同时有《小猫巴克里》和《幸福路上》两部台湾动画长片登陆台湾大银幕。并且两部以严肃深刻的内涵,开拓了以低龄化取胜的动画电影的另一重维度。先有《小猫巴克里》以人类男孩在动物王国的经历,见证国家机器“造神”与“神的幻灭”的过程。而后《幸福路上》,虽画风甜美温馨,但以更大的格局,从个人的成长视角以小现大,反映整个社会的时代变迁。
伊朗漫画家玛嘉·莎塔琵的动画《我在伊朗长大》以自传的方式,讲述了自己于家国动荡中流亡的人生,《幸福路上》的小琪虽然生活在相对和平的世代,但女性的命运始终与社会变化息息相关。在回溯集体记忆的过程中,《幸福路上》辅佐以自我反思。小琪追寻幸福的命运,很大程度上是台湾于上世纪出生的中生代女性共同命运的缩影。主人公小琪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台湾,高知女性,赴美工作,是大多数台湾中生代精英社会成员的动画写照。经历家庭、友情、学业、社会的变故和动荡后,远赴他邦,在异乡数载后,回台湾重新寻找“幸福”。小琪身上所发生的每一个故事都是整个社会的缩影:台湾社会近代从农业到工业的急剧转型背景下,小琪举家搬迁到台北务工开辟新生活、1999年的921大地震小琪痛失好友、2000年的911恐怖攻击事件促使她下决心赴美工作,这些上个世代的台湾民众的共同记忆持续穿插在影片当中,个人的经历与社会背景紧紧相扣。
以个人成长史书写台湾近代历史的过程,台湾新电影运动中的大部分作品皆是如此操作,而以女性成长隐喻台湾的发展,亦有诸多前例:譬如万仁导演的《油麻菜籽》、和张毅的《我这样过了一生》,杨德昌《海滩的一天》等等,视角柔软却触及力度坚韧。以动画方式呈现的《幸福路上》并没有因为温馨的画风,而减少反映社会的尖锐力度,反而因为具备全局视角而带有严肃思考的《幸福路上》,以动画的虚构方式讲述了很多真人演绎所不能达到的反思层面。
台味注入
台湾原创动画长片,为了打造出本土的特色,一直强调的一个关键词便是“台味”。从《魔法阿嬷》中便可见一斑,阿嬷作为灵媒的身份代表着了闽南文化中特有的乩身民俗;《小猫巴克里》复刻了整个台南街景,街头小摊仿若整个台湾市井文化的重现;《幸福路上》中,对于台味的拿捏,相比前二者更甚一筹。除了动画中对于台湾民俗文化的场景重现、以及文化元素运用,影片中还加入了很多特定的情节来彰显“台味”。
首先,对于台语使用的探讨。在小琪初入学堂时,学校明令禁止不能说方言,甚至于说方言要罚钱。在当时的普遍认知里,台语是低俗的文化。但《幸福路上》中,始终洋溢着台语对话轻松欢快的氛围,是父一辈与子一辈情感维系的密码。从而可见,创作者对于官方认知的抗拒与批判,以人物之口表达了自己对台语文化的热爱。
其次,对于台湾原住民身份的探讨。小琪的外婆,属于台湾原住民山胞,上世纪的台湾,仍然存在着对原住民有意无意的歧视,阿美族被粗鄙地唤作“番仔”,含有野蛮人的意思。有一次,花莲的外婆到台北探亲,拜托小琪去买槟榔,当槟榔西施得知是女人要吃槟榔时说:只有番仔和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吃槟榔,而后小琪被同学常常嘲笑是番仔的小孩。但恰恰《幸福路上》主人公最大的情感寄托来自外婆,她是整部电影中情感最细腻的存在,外婆生性耿直开朗,在家人左右小琪人生道路的时候,鼓励小琪自由选择,促使小琪回到台湾的契机,也是外婆的去世。即便不在这个世界了,她也依然是小琪的精神寄托与引导者,可以说《幸福路上》对于台湾原住民的塑造给予了高度的肯定的正面形象。
这些“台味”的注入让《幸福路上》打上了属于台湾本土出产的鲜明烙印,同时以个人情感书写整个社会历史变迁,充满了浓厚的人文情感与历史厚重感。
本文首发于《看电影》周刊
在了解《幸福路上》之前,可能以为这部动画片偏低龄向,毕竟成年人不再屑于把幸福二字挂在嘴边。加上童真的画风、清新的配乐,以及开篇颇为魔幻风格的想象段落,都似乎使它显得过于可爱了一点。
未曾想在可爱的外表之下,这部台湾动画其实涉及到不少历史政治事件,包括不仅限于解严、学运、蓝绿、移民等关键词,更串联了九二一大地震、九一一事件等时代节点。电影主题也在亲情之外,更多地讨论到民族、女性等身份认同。
这是导演宋欣颖执导的第一部动画长片作品,它其实是由2013年导演的同名短片发展而来。长片于2017年亮相釜山电影节,2018年1月5日台湾上映。在第二十届台北电影奖上,一举获得百万首奖、最佳动画片和观众票选奖。桂纶镁为女主角林淑琪配音,《海角七号》导演魏德胜也献声参演了主角表哥一角。
成长在幸福路,儿时的林淑琪充满想象力。她会把父亲工厂烟囱里冒出的浓烟想象成美味的草莓冰激凌,把阿美族外祖母想象成深山里吃人的老妖怪。嘴里嚼着混血同学赠送的美国巧克力,可以让她满足得驰骋天际。勇敢的表哥在她脑海中,成了禁书国度的叛逆王子。
成年以后,林淑琪再度回到家乡的幸福路,回忆往事种种,却似物是人非。七大姑八大姨推搡着催她生儿育女,家人过着能吃上饭活着就算幸福的平凡人生。曾经为理想愤然弃医从文,背井离乡来到美国打拼,天台上许下“要成为很有用的大人改变社会”的少年志愿,如今想来好像什么也没有抓住。
在幸福路,林淑琪又一次遇到儿时的伙伴庄贝蒂,听闻和诉说她们各自殊途的命运,勾连经年以来的变迁遭遇。遇到自己不曾见过的长辈的另一面,体会岁月的辛酸和生命的无常。也遇到她自己,追问自己究竟是谁,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什么,自己到底该在哪里,而哪里才有幸福。
电影的主角小琪生于1975年,导演宋欣颖生于1974年。影片中,林淑琪选择文科专业,到报社打工赚钱,远渡重洋婚嫁,都与现实里宋欣颖导演的经历非常相似。导演曾在哥伦比亚大学攻读硕士,毕业后于芝加哥某影视后期公司工作。在那里她感到作为亚裔女性的被边缘化,并更坚定自己导演作品的决心。
《幸福路上》自然是部具有自传性质的电影,它选取回忆视角,讲述个人成长,实则托出从主角记事起,也就是上世纪80年代到新千年后的社会转变。由于事后追溯,影片整体叙事宏观而全知,令观众同创作者一道,对彼时当事人的诸多选择发出感慨唏嘘。
这些选择和经历,离不开台湾本土的改变及其和美国的关系。年幼的小琪觉得美国一切都好,等自己真的拥有曾经迫切渴望的美国家庭,却发现其间无法弥合的文化障碍。支持工人权益,却不被工人父母所理解。毅然从文所学,只得变成打工赚钱的工具。电影把主角的生日设置为蒋介石去世之日,更加强了巧合宿命般的隐喻。
这也倒不是说《幸福路上》有多么激进的政治观点,因为上述事件实际只是蜻蜓点水地溶在日常中,体现方式也十分生活化。喧闹的亲戚们羡慕混血宝宝,认为去美国可以赚大钱,他们自己却并不理解其中的艰难。电影想说的更像是,社会事件也许并不直接影响个人,但即使不关心政治的人们,也无时无刻被卷在社会的大潮中。就像艳羡的美国圣诞树上的饰品,其实就来自父母打工的加工厂。
儿时伙伴庄贝蒂笃信威武的美国爸爸会来接她,想象自己不曾去过的远方。当梦想幻灭,金发碧眼的她竟要染上一头黑发,表演异域的舞蹈卖艺。再相见时,反而是林淑琪成了所谓的美国人,庄贝蒂洋人外貌的小孩却讲着一口流利国语。
庄贝蒂与林淑琪二人分别的婚恋,加之她们各自母亲的境遇,还写出了女性在这族群混杂、身份交织且不断迁徙的环境里的不同命运。敏感亦不乏温柔地,体察到每个角色内心,让背后即使高屋建瓴的社会议题,也转译为个人诚恳的所见所感。差异与迁徙,就意味着别离。片中的几场别离戏,不管家人还是朋友,无论生离死别,都被刻画得尤其动人。
个人角度重历历史,带来一种真实触感。而动画方式演绎现实,又把其中晦涩的成人隐喻,化为天真口吻。穿插在今时与往日之间的,还有天马行空的幻想。流畅灵动的转场,夸张典型的造型,亦发挥了真人电影难以呈现的从容。比如已故的外祖母数度跳出与主角心灵对话,放真人电影里怕是要成鬼片或者玄幻,在此处却舒展出淡淡的温馨与智慧:
“你相信是什么,你的人生就会是什么。”
“妹仔,幸福是没有永远的啦。”
在地性、动画媒介、叙事立场等许多方面,《幸福路上》接近香港的《麦兜故事》风格,虽然它不及后者那样纯粹与跳脱。在动画产业并不繁荣的台湾,能够诞生这样一部切身讲述自己故事的动画长片,无论如何值得喜悦。
幸福究竟在哪里?也许幸福只是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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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陆有制作一些发生在华南地区的片子,发生在潮汕地区,客家梅州,甚至是第一部讲闽南语的电影。
然而,以实现看到的成片,这些电影大多注重形式而抛弃了内容,甚至明明发生在方言地区,却依然在大讲普通话。这种选择,总是令人存疑的。正因如此,回头再看《幸福路上》,我依然认为,所有发生在大陆的怀旧成长、主打亲情家庭题材的南方谱系电影,都没有这部发生在新北市(台北卫星城镇)的动画片,来得熨帖。
12分钟的动画短片《幸福路上》,拿下了2013年第15届台北电影节最佳动画片奖。紧随其后,导演宋欣颖,又在年底金马50的创投上,获得了评审杜琪峰、陈国富、黄志明青睐,再次拿下百万首奖。 时间又过五年,《幸福路上》变成了111分钟的动画长片版,拿下了今年台北电影节的百万首奖、最佳动画片和观众票选奖。有人甚至断言,它拿下金马55的最佳动画片也不无可能。
无往不利的战绩背后,是女导演宋欣颖拥有过人才华,亦或者《幸福路上》是现象级作品? 最终答案,恐怕会让很多人失望。
《幸福路上》有着广泛而深远的民意基础,故事也不乏平易近人的邻家气质,但动画片是一个集体作业,考验整个动画工业的梯队建设。
即便耗费五年时间,带有深刻个人烙印的《幸福路上》,更接近单兵作战的《大世界》或者小团队的《麦兜故事》,而非中国影迷熟悉的《大护法》和《大圣归来》。 众多奖项肯定与前辈提携,更像是推动和褒奖导演完成了一部长片。好比电影创投会的终极本质,并不能将一部电影的剧本,锤炼打磨得更好——那一直是导演自己的事。 所以,我们所看到的,最终完成版的《幸福路上》,就保留有很台很颜色的一面。
遭人诟病的桂纶镁配音,有挥之不去的大龄文青文艺腔。
抱歉,我不是对大龄、女文青或者文艺腔有敌意。我认为,桂纶镁的配音,令年逾三十的女主角,依然像个没有长大的少女,无论是做往日的花痴还是今时的感悟,总害我跳跃出戏(即桂纶镁标签太明显)。其他几个配音演员人选, 陈博正(父亲)、魏德圣(表哥)也有很浓的台湾情结,但代入感超强。
电影出现了大量闽南语方言对白,像阿陡仔庄贝蒂、沙发和蓬椅(PONGYI)、狗语和国语之类的调侃。 六岁时,小琪一家搬往台北县新庄市(今新北市新庄区)生活,作为包围台北市的台北县,家庭与学校的语言差异,似乎透露了一个信息:本省人的生活空间,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相较复刻台南某条街做背景,立意浅白无比的《小猫巴克里》,《幸福路上》无疑更靠近开放了自由行的台湾,那些社会民生和综艺娱乐,总能让人会心一笑。
《幸福路上》自搬家开始,以小琪的成长,引出了人生变幻时的诸多感慨。从母亲与女儿的对话,到女儿自己也成为了母亲,最终步入小时候迷茫,且感觉遥远的成人世界。
相较其他同学的人生故事,小琪的际遇,对外婆的怀念与追忆,对新生儿到来的恐慌,并没有达到“短相聚长别离”的意思。更准确的说,小琪的人生循规蹈矩,去了美国工作生活,博得周围人眼羡。双亲在家辛苦,依然健在,也说得上好运气。
那《幸福路上》,到底在感慨什么呢?
这部有着缤纷颜色的动画片,像冰激凌,糖果屋和夹娃娃机器,反复出现相当粗暴的转场:哗——哇——嘢,是这样子噢。
固然,它可以被解释为少女的异想天开,但频繁的噩梦与想象力,总会让电影陷入一惊一乍的情境,更有种没长大的天真、惊奇与密室感。
如果再对比日本的《岁月的童话》和《辉夜姬物语》——都是关于女性在不断成长中,被迫牺牲和改变自我的寓言,我不可避免要想问:小琪,活了三十多年的小琪,她真的长大了吗?(当然,这个问题每个观众也可以自问)
我知道,电影要表现她的觉悟,以外婆的死,以决念的生,选择并告别美国的生活,归来台湾,陪伴父母。可是,少女时代的惯性,哪怕小琪停下脚步,她都好像没有真正摆脱。
她寻找到了友情,那个由表姐带来上学的庄贝蒂,留下了一个与美国有关的善意谎言;
她看禁书,却没有早恋;她升读了北一女,却无比迷茫;
她跌跌撞撞成了美国女儿,回到幸福路上,只是感慨大家都变得那么老了…
《幸福路上》有不可思议的地方。像80后的我,可以无缝对接台湾1975年生的学校记忆(尤其是上学紧张)。其实刚好就是,大陆社会经济的起步发展,晚了台湾十余年那样子。
有些细节,却是我所诧异的。那条名为大排沟的小河流,居然是从垃圾污染,变成了被整治的清洁。小琪居然喜欢工厂飘出来的有颜色“毒烟”(汽车尾气),就好像那股烟的味道,可以让她随时进入异次元世界。这种桥段,难道是怀念经济腾飞的七八十年代?
1975年4月5日。蒋介石去世。
1975年4月5日。小琪出生。
《幸福路上》更想做的,是把小琪当做一个不断参照他人变化,目睹父母老去的国民小代表。所以,她这一生,是父亲口中的心肝仔(回高雄六龟扫墓),要遇到阿陡仔(最终是小琪自己去了美国),被熊孩子称呼为番仔(一个来自花莲的原住民外婆),还有怀春小说中的台词,“你这残忍的小东西”。
她的童年点滴,得有吃槟榔,猪哥亮,和“飞啊飞啊小飞侠”。她的于心不忍,是看父亲年纪一把,当夜间保安,却永远买不上一张对的彩票;是念叨着资源回收爱地球,捡瓶子和垃圾赚零花家用的母亲,自知没有跟上社会与时代。她厌恶三姑六婆的七嘴八舌,又怀念实际上相当短暂的小学同学友情。
《幸福路上》的野心,是明晰的时间线:
譬如1991年国中毕业,考入北一女。那个时间点前后,台湾解除戒严,政治局势风云突变。
1999年的921大地震,博士的家大楼倒塌,数十人死亡。
2001年的911事件,纽约世贸中心双子塔倒塌。
这三个时间点,小琪分别遇见了陈水扁的女儿陈幸妤(北一女的学妹),她不快乐;
一路从乩童扶正成车行老板兼圣恩法师的老同学,他走了;
还有代表独立自由美国梦的表哥,结果呢,小琪放弃了。
最终,曾是阿陡仔的庄贝蒂,与美国女儿的小琪,又在幸福路上相遇。放弃精神美国与现实美国的台湾女人,以单亲妈妈的身份,选择了她们的家人,以及生长的土地。路直路弯,她们继续着生活。
堆叠的细节,与释放的政治气息,还有不断点亮的时代标记,令《幸福路上》的小琪,变成了一个围观者,而不是一个主动的参与者(我甚至感受不到她强烈的情感驱动)。
幸福一词,貌似鸡汤,但我在北京生活的社区,就名为幸福村;每年驻扎上影节的固定地盘,就有一个幸福里。就连我去做活动的山东烟台,都有幸福路,东、西、南、北的幸福,不过代表国泰民安的纯朴愿景。
小琪没有走上追求幸福的那条路,她选择了从没有离开的那条路。
但,这就是幸福吗?
林淑琪自小是一个敏感的小孩,她很容易悲伤,也很容易快乐,她会做恐怖的噩梦,惊惧不安,又能在阿嬷的引导鼓励下变得勇敢,摆脱烦恼。
渐渐地,随着长大,她发现幸福看似很容易实现,却并非想象的那样。
她得到期盼已久的电子手表,却不是她渴望的红色;
她为劳工权益呼喊,她爸工伤住院厂子才赔了一万;
她面试记者,老板只问她政治色彩和对猫的态度;
她憧憬的美国,对她无端歧视;
她渴望的婚姻,丈夫和她各种理念不合...
她在追逐幸福的路上奔跑,迷茫、失落、惊慌,哭了痛了累了,回到家里歇息,才发现,原来幸福就在家中,不在路上...
Jensen
人只要吃饱,就很幸福了。
金句
1、想象力是可以创造美好,但是,事情的真相,跟你想的往往不太一样,别人告诉你的,也不一定都是对的,要用自己的眼睛和智慧去看事情,去寻找真正的原因和答案,因为心灵的眼睛,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2、醒来的时候,总是不确定自己是谁,躺在那里。
我是谁啊,我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知道自己的人生想要什么吗?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吗?
3、为什么童年可以这么开心?因为孩子们都是用心的眼睛在看事情呀。
4、「钱或许真的是最重要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存点钱,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
我根本啊,就一直按照我妈希望的路走,我一点都不快乐,还想要自己养小孩。
时代变了,每个人被期待该走的路却还是没变,我觉得我应该选自己想走的路。
主题曲
——《幸福路上·蔡依林》
那个当初的我,现在好吗
你失落在,哪一次搬家
但每次太阳落下,依然往上爬
新的枝丫,来自旧的伤疤
以为幸福,不在这在别处
总是满足,别人要的满足
一路追逐,原来是我怕和自己独处
我又是谁,我却说不清楚
成为了你理想的人了吗
那故事后来,有什么留下
但每次太阳落下,依然往上爬
新的枝丫,来自旧的伤疤
也许幸福,不过是种自如
是一段路,不必通往何处
也许幸福,本来没有路,要一步一步
是一首歌,是裂缝的光束
是一首歌,有泪水的温度
送你一份爱的礼物,我祝你幸福
无路你在何时,或是在何处
莫忘了我的祝福
影评
如果日番是专业水平,那这部的水平就是初级水平。影片于2018年1月5日上映,也就是说动画已经非常成熟了,但是该片的画风跟日番差的却不只一个等级😔。
音乐、故事、内容都是欠缺的,如果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东西,为什么要花大成本做成电影呢?而且这些内容也已经很大众化了,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很难引起人们的共鸣,除非影片讲了大家共同的回忆。嗯,这部片子应该是属于台湾人的。
故事开始还是挺吸引我的,探讨哲学问题,但看到后面发现,其实整理成金句就可以了,影片好像也没有其它的了。
真正比较吸引我的是主题曲的2段话:“你失落在,哪一次搬家”,“一路追逐,原来是我怕和自己独处”。工作一段时间之后,慢慢能体会其中的滋味了。
综合来看,主观评分 6.0,面对有台湾回忆的观众,主观评分可以给到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