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约翰·卡萨维蒂,吉娜·罗兰兹,西摩·卡塞尔,戴安娜·阿伯特,Jakob,Shaw 主演的电影《爱的激流》来自哪个地区?
爱奇艺网友:电影《爱的激流》来自于美国地区。
2、《爱的激流》是什么时候上映/什么时候开播的?
本片于1984年在美国上映,《爱的激流》上映后赢得众多观众的喜爱,网友总评分高达3996分,《爱的激流》具体上映细节以及票房可以去百度百科查一查。
3、电影《爱的激流》值得观看吗?
《爱的激流》总评分3996。月点击量624次,是值得一看的剧情片。
4、《爱的激流》都有哪些演员,什么时候上映的?
答:《爱的激流》是1984-02-28上映的剧情片,由影星约翰·卡萨维蒂,吉娜·罗兰兹,西摩·卡塞尔,戴安娜·阿伯特,Jakob,Shaw主演。由导演约翰·卡萨维蒂携幕后团队制作。
5、《爱的激流》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答:剧情片电影《爱的激流》是著名演员约翰· 代表作,《爱的激流》免费完整版1984年在美国隆重上映,希望你能喜欢爱的激流电影,爱的激流剧情:这部电影描述了一位作家哈蒙(John Cassavetes饰)和他的妹妹莎拉(Gena Rowlands饰)生命中的几天电影中的大部分情节都是在哈蒙的家里发生的,他们在生活中挣扎:哈蒙过着极其颓废的生活,靠酒、烟、以及一段段短期的和女人的关系度日:或者是工作关系认识的女人,或是娱乐场所认识的女人。他也是一个非常不称职的父亲,把自己12岁的儿子扔在酒店的旅馆里里,甚至还教他学喝酒。而他的妹妹莎拉因为她的疯狂的言行正在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她的女儿想要和父亲生活在一起,这给她极大的伤害,几乎精神崩溃。在电影的结尾,莎拉离开了哈蒙的家,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而哈蒙走到银幕前给观众说再见,也和自己的生命告别。
你以为孤独是什么?是一堆抽完的或抽不完而留下的烟头,油腻腻的厨房,嗷嗷哭叫的孩子,选择醉着逃避的男人和发疯狂躁的女人,还有近在咫尺,却不能给予一个拥抱,一句温柔言语的,远如星辰的距离。生活就像一枚硬币,有一面是痛苦和泪水。
我们只能倾听,只能在一起找点乐子,来捱过荒唐的时光。相互温暖的,往往是陌生人,你拥着我,我靠着你,耳鼻相触,肌肤相亲,仿佛穿过宇宙来与你相遇,然后,各奔东西。如果连这点善意、美好的接触都断绝了,人还活个什么劲?罗伯特理解这一点,他宁愿用支票换取年轻女孩子们的陪伴,简单直接,爱是什么?爱是无数个秘密,那些女孩永远不会告诉他的秘密,爱是隔阂,在一起走的越远,反而越绝望。不如喝酒,不如跳舞,不如相互照顾、亲吻、陪伴、互诉“我爱你”,留下一些短暂美丽的瞬间。人总该笑一笑的,生活这枚硬币,谁知道这一刻,掷出的是哪个面呢?
这位整日酗酒抽烟,拉着援交姑娘们谈哲学文艺的作家怪叔叔,整天把自己拾掇得光鲜优雅,到处跟人称兄道弟,假装看不见内心对爱的极度渴望,面具在酒后就碎得毫无底线,优雅骚气的西装上尽是酒后荒唐事留下的血污和呕吐物,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眼神空洞如同丧尸。
罗伯特对儿子很差劲,可以说,是最不收拾,最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父亲,却也是最不虚伪的父亲。从来没见过的儿子,以后也会长成讨厌的“男人”吧,他这样想着。八岁的儿子恨着自己的父亲,一再逃跑,最后他由于担心追上去,被另一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时,却听到儿子不停哭喊着“我爱你,爸爸”。男人,真令人难以捉摸,他们总是沉默,沉默得令人厌烦,如同女人聒噪得令人厌烦一样。那些羞于表达感情、故作深沉、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死也要死的有面子的男人呵,好好看看这残破又美妙的生活吧,这个世界中,你不是一个人。真正的爱,不需要被证明。
爱是激流,有人选择奋不顾身的往下跳,有人选择在岸边独自欣赏。当莎拉和新男友在大雨滂沱的夜里离开,罗伯特将自己的帽子戴好,归于他自己的孤独。
他的妹妹,莎拉,是另一个极端。影片开头,她是一个一本正经、勉力维持中产阶级体面婚姻;穿着得体的服装,佩戴漂亮的珠宝,唯唯诺诺、欲言又止,随时都要委屈得哭起来的中年妇女。遭到丈夫和女儿的双重抛弃后,被心理医生点破了她一贯的信条:
“爱是激流,潺潺不绝。”
男医生说:“爱是会停止的。”
她不相信,她宁愿相信父亲的话:“如果有一个问题,那么就有一个答案。”,但生活不是数学题,缠丝绕结的生活用一个答案解决不了。经过离婚,她坚定的信念也产生了动摇。听从医生的建议,去了“最糟糕”的欧洲,为了赶回程飞机,顽强又生猛的对一个语言不通的外国小哥,噼里啪啦的一顿蹩脚德语加英语的狂轰烂炸,生拉硬拽要求他帮助自己搬运行李。看到这里,简直想笑,这还是一开始的那个莎拉吗?她的生命力被陌生的环境以及孤独感重新激活了。
面对哥哥不屑的言语:“爱死了,爱是小女孩的幻想。你的丈夫是一个男人,他出去鬼混,是为了找些乐子。” 她激烈的反击:“你说的那个人,他把饭菜端到桌上,把衣服披在我身上,他和我一起生活了15年,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医院握着我的手,孩子出生时,他哭了。”
这是一场男女对于“爱到底存不存在”这一终极问题的辩论。这是男人那令人绝望的know nothing的理性和女人令人绝望的母性爱本能的碰撞。当然,无人胜利。
于是爱欲爆棚的莎拉买马买羊,买狗买鸡买鸭买鹦鹉,用院子里的花朵装饰,“拯救”罗伯特那颓丧文艺、假装高雅品位的家。在那个屏蔽世界,只看得到自己的罗伯特眼里,花朵是庸俗的,是死人用来装饰灵堂的。动物是如同小孩子一般需要照顾的大麻烦,大混乱。他心里产生了惧怕、恐慌等等一系列情绪,回身就躲到自己的安全小屋,拿出他的好朋友——烟和酒,准备定个神。
而这个疯疯癫癫、蹦蹦跳跳,穿着桃红紫罗兰套装,状如少女的金发大妈妹妹,就在这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罗伯特的自我边界被彻底打破。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那一瞬间,莎拉脸上的皱纹仿佛都被某种宁静、纯洁的光芒抚平,美极了。晕后她做了两个梦,第一个,她自己用力扮演着小丑,笑得荒凉凄惨,而丈夫和女儿站在一边麻木不解,她跳进了泳池。第二个,她和丈夫在舞台上互诉情衷,从争夺女儿抚养权的斗争到三个人的和解。
莎拉在梦中得到了真正的答案,爱,不是一个人自以为的爱,自以为的付出和自我感动,而是基于理解对方,基于理解自身,而达到的和谐相处。爱是激流,潺潺不停。经过高山峡谷,壮美则已,却伤人性命,若流往旷阔平湖,是否会别有一番天地呢?莎拉在暴雨中,决定去印证她的信念。
罗伯特在大雨中,奋力的将动物赶进家,跟山羊(也许象征他自己的固执)斗智斗勇,拽进了家门。他终于知道,自己也可以去爱。终于承认,为了爱,人可以放弃一部分自我和自私。
只盼,在看似回归自我的过程中,有些许不同在发生,这就是希望所在。
1984年美国独立电影先驱约翰·卡萨维兹执导了他生前最后一部电影《爱的激流》。
n他于1989年去世,享年六十岁。他在片中出演男主角罗伯特·哈默,从这部电影中,无论是角色还是他本人,都已看到他的身心俱疲。爱人罗兰丝出演女主角罗森。有意思的是,他们在片中饰演的角色是一对被爱情所伤的兄妹。
nn2个小时《爱的激流》的叙事手法,显然与主流的好莱坞电影风格大相径庭,非线性的故事演绎,看似没有一个主线的延伸,其实有着更令人揪心的情节,反而在表现爱情、友情和亲情上,更能契合观者的内心。
n生活在洛杉矶的罗伯特·哈默,是一个生性不羁的作家,每天混迹于酒吧和女人中,回到大宅的空落与无依,又让他寂寞无比。有天前妻送来了他从未谋面的10岁儿子,让他带一夜。儿子惧怕这位冷峻的父亲,吓跑后被逮了回来。哈默对儿子说“我离开你妈时,并不知道有你”,以此来安慰儿子。
n这时已离婚的妹妹罗森带着一大堆行李从芝加哥远道而来,哈默喜不自禁,让她永远住下去。他则带着儿子去拉斯维加斯度假。可儿子从未放开过身心。哈默在酒店客房对着儿子说“我是大人,大人的生活与孩子的生活是不一样的。”于是他去外面找女人。回来时,孤独的儿子说想回到妈妈那里。哈默只好连夜载他回到家,还挨了儿子继父的一顿拳脚。皮开肉绽的他回到住处,妹妹罗森悄悄起来,看到他在擦拭伤口后正听着爵士乐扭着身子,罗森也跟着扭了起来。
实际上,妹妹罗森的生活更糟糕,13岁的女儿跟着前夫在芝加哥生活,她惦念女儿,还爱着前夫,只是因为歇斯底里的神经性情,让前夫无法接受。为此,她还住过几年医院治疗,虽然离婚后有所缓解,但经常性的昏迷与错乱,让她痛苦不已。
n她在大宅无事可做,空虚无聊之时,她出外竟然买来小马、小羊、鹦鹉和狗,希借此带来快乐,这让哈默哭笑不得,兄妹为此闹得不愉快。罗森激动中晕厥,哈默在她耳边发誓要好好善待这些动物们。而罗森听不到,因为昏迷后的她一直在幻梦中与前夫和孩子相会。
狂风暴雨中,哈默不得不去外面拖回小马和小羊。当罗森醒来时,她却要执意返回芝加哥。她相信爱的激流,不进则退。目送妹妹离开后,哈默静静伫立在模糊的窗前,看着不歇的雨水,他在想:爱是激流,人生何尝不是激流。愈挫愈勇的人生,冷暖自知,对错谁又在乎呢。
n一直难得的是,与后来的独立电影导演不同,约翰·卡萨维兹的电影并不过于生涩、混杂和诡谲,从他于1959年首导的《影子》到1973年震动影坛的《权势下的女人》,似乎都让我们看到卡萨维兹创作的清晰脉络。往往主人公在不堪的窘境中,总能找到突围的方向,且弥漫着绵绵的温情,给人感觉又是顺理成章,从不煽情和矫情。
n这从他拍于1962年的电影《父母心》亦可了然。爱人罗兰丝出演一个好心做了坏事的母亲。即或拍于1980年的惊悚片《女煞葛罗莉》(由他爱人罗兰丝出演女主角葛罗莉),也是着力于葛罗莉与友人孩子在逃亡路的相处上,如何达至老小的默契与心灵上的交融,正因为此片在人物心理刻画上的成功,才被《电影手册》列为1981年度十大影片。而《爱的激流》则荣获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n马丁·斯科塞斯早年拍片时,因喜欢卡萨维兹的电影,常求教于他。而他很喜欢斯科塞斯的《谁在敲我的门》,并鼓励马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问题是,斯科塞斯之后拍了商业片《大篷车博莎》,卡萨维兹对他说你如果再拍这样的片子会毁了自己,你还得拍你想拍的,就如同你以前做的那样。于是斯科塞斯拿着剧本《穷街陋巷》给他看,卡萨维兹说我非常喜欢,对,你就要拍这样的片子。1973年公映的《穷街陋巷》大获成功,为斯科塞斯赢得了真正的荣誉。
n为此,马丁·斯科塞斯特别感谢卡萨维兹这位他永远尊敬的前辈。事实上,斯科塞斯就是沿着这一条属于自己的电影之路走下来的。这与卡萨维兹一脉相承。稍后的吉姆·贾木许、昆汀·塔伦蒂诺和费拉拉等独立电影人,也一直遵循这位前辈走着属于自己的电影路,这在好莱坞独霸全球的美国电影界构成了一道风格迥异的独特风景。
n2013、1、23
选自海天出版社出版的影评集《看不见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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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nis Lim / 文n歧义学 / 译
影片片名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宣言,是用物理定律来阐明发自肺腑的祈望。“爱是一股水流——它连绵不绝”,离婚的莎拉·劳森(吉娜·罗兰兹饰演)对心理医师如此说道,尽管他无法感同身受。这是卡萨维茨的最后一部杰作《爱的激流》(1984)中的场景。此后,莎拉在一次徒劳的通话中,重申她的信念,质问前夫杰克(西摩·卡塞尔饰演):“你相信爱是一股连绵不绝的水流吗?”杰克无视她的质问,但他的言行明确地昭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这股水流已然干涸。卡萨维茨生前(1989年去世)执导的最后一部影片是喜剧《小心眼大阴谋》(Big Trouble 1986),这部影片在开始制作后几经波折,才转由他接手。[1] 所以《爱的激流》被普遍认为是他的告别之作;在影片中他对最牵挂的主题进行了一次最终总结。在《爱的激流》片场中拍摄的纪录片《我近乎常人…》(I’m Almost Not Crazy…)中,卡萨维茨如此说道:“我可是很执拗的”。“我所关切的,是爱。”哲学(Philosophy),来源于希腊语philosophia,字面上的意思是对智慧或知识的热爱;在同一个采访中,卡萨维茨在词源学上将它曲解为“爱的学问”。“想要拥有爱的学问”,他断言,“要懂得如何去爱,并知道将它安放在何处”。
《爱的激流》剧本由泰德·埃伦(Ted Allan)创作,1981年曾在洛杉矶上演。由于埃伦对卡萨维茨作品的狂热痴迷,《爱的激流》就像复写本,观众能在其中能看到卡萨维茨其他电影的许多影子。莎拉和杰克的形象令人联想到罗兰兹与卡塞尔在《明妮与莫斯科威兹》 (Minnie and Moskowitz 1971)中的表演;不过这次他们老了一些,遭受生活的磨砺。在《爱的激流》中,莎拉被丈夫与女儿拒之千里;而她的哥哥,风流不羁的小说家罗伯特·哈蒙(卡萨维茨饰演)游戏人间,逃避任何建立长久关系的可能性。影片中兄妹俩的核心关系,回归到《影子》(Shadows 1959)中对兄妹关系的探讨。他们在罗伯特的好莱坞山庄豪宅中重聚,这也是现实生活中卡萨维茨与罗兰兹夫妇的爱巢。在卡萨维茨的好几部影片中,这个居处可谓存在感十足,尤其是在《面孔》(Faces 1968)中。男女角色对于影片的主体至关重要,从不同角度来看莎拉与罗伯特,他们就是终极的卡萨维茨式的女性和卡萨维茨式的男性。莎拉是一个活跃但情绪化的人,类似于《受影响的女人》(A Woman Under the Influence 1974)中的美宝儿和《首演之夜》(Opening Night 1977)中的茉特尔,用尽力量去争取爱,她们都“懂得如何去爱,并知道将它安放在何处”。嗜酒的罗伯特是一个万人迷,他身着起皱礼服,能轻而易举地把社交变成交易,就像《谋杀地下老板》(The Killing of a Chinese Bookie 1976)中夜总会老板科斯莫,却更有教养才华;他又可以是《夫君》(Husbands 1970)中城郊居民的变体,只不过他更为成功却也更加空虚。
历数卡萨维茨作品中时刻存在的不可预测性,我们发现《爱的激流》开辟了一个永续流转的世界。电影在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中开场,一个女人向罗伯特大喊大叫(“你这个懦夫!你真令人反胃!”),此刻罗伯特与挂在他肩膀上的小女孩正在踱步,我们推测这是女人的女儿,可能也是他的。在下一场景中,年轻女士们纷纷出镜,罗伯特大步流星穿过屋子,向每一个人介绍着自己。他为宾客们递上酒,骚扰般地向其中一个蛮横问道:“你的卖点是什么?”,“告诉我,你的欢乐时光是怎样的”。导演花了一小段时间赋予这个场景叙事上的意义(罗伯特拿出的录音机暗示着这是他某种古怪的研究方法),并使之契合主题(如果这些问题无关现代消费文化的基础,那还能是什么?)。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这位不大情愿的女孩回答:“如梦境一般”,导演随即切换至一束刺眼的舞台灯光。我们发现自己已置身昏暗的酒吧中,周围大多是同性恋者和异装癖者。舞台上苏珊(戴安娜·阿伯特饰演)吟唱着鲍勃马利的歌曲,牵动着罗伯特的心,很快地,她便成为罗伯特短暂的约会对象。
顺遂远没有琐碎波折来得多,这就是《爱的激流》如何推进的,这些不守成规的角色们踉踉跄跄,摸爬滚打,从情绪化的一极走向另外一极。当罗伯特蜻蜓点水般耗在易逝浮华中,莎拉却死命地抓住她最重要的那根稻草。在争夺监护权的听证会上,莎拉紧张地指控杰克寻花问柳,而自己如圣徒般工作,去医院做探望,去出席葬礼。她希望法官能够推迟判决,而她未成年的女儿黛比却选择了与父亲一起生活。在询问关于性生活的问题之后,心理医师告诫莎拉不要沦落,以免沦为“精神病院”的一员,并提议让她进行一次欧洲康复之旅。(影片也在此处简单地切入下一个镜头。)直到现在我们仍未知道莎拉与罗伯特之间的联系,但电影的这种平行结构暗示着一个他们之间有着意味深长的关联。在某些方面上他们南辕北辙:莎拉爱得彻底,罗伯特打心眼里不会爱;但他们都能同时发散出吸引力场与排斥力场。罗伯特在夜总会和赌场中与他的同伴们挥金如土;莎拉滑稽地依靠着搬运工人和的士司机们搬运一堆行李。两个人时常被人群围绕,但都是孤家寡人。
在电影将近一小时的时候,莎拉与罗伯特才得以相遇:莎拉和两辆满载着行李的的士停在罗伯特的车道上。两人热烈又五味杂陈的拥抱似乎要一扫阴霾。不过,莎拉的行李才刚卸下,罗伯特就决定与八岁的阿尔比(雅各布·肖饰演)一同前往拉斯维加斯。前妻刚刚把阿尔比遗弃在他门口,罗伯特对他来说完全是陌生人。作为一颗人型弹球,罗伯特将思维特征中的游移不定的演绎已臻化境。伴着米尔翠·贝莉《你身在何处?》(Where Are You?),莎拉与罗伯特在点唱机前相对无言,翩然起舞,这是电影最美的场景之一。但当莎拉向他提起苏珊曾来过电话时,他打破了沉默,转向了身边的电话。夜里,这对兄妹第一次长对话被框定在一扇门当中,莎拉出现在场景里,而罗伯特并没有出现在观众的视野,他的手臂偶尔会伸进画框。事实上,直到此刻,电影才向我们揭露两人的兄妹关系。
这对近乎灵魂伴侣的兄妹中间横亘着无望的沟壑,拉扯感和断裂感弥漫在他们的交谈中,赋予了电影绵长又低沉的感伤气息,以及闹剧般的切分节奏。[2] 角色间的不稳定具有传染性;这个世界本身似乎也并不安稳。莎拉幻想着驾车碾过杰克,用小道具逗乐全家人。这些幻想一次次溜进电影所呈现的现实中,而又不加以标示,以至于观众随着她在虚实之间摇摆。电影中的某些场景加入了梦境般的元素,像夜总会和莎拉行经的火车站,都是极为简单的抽象元素。给卡萨维茨贴上“现实主义者”的标签是否过于局限?那么最后一幕的中莎拉买下动物收容所,把两匹迷你马、羊、鸭子、鹦鹉、几只鸡和大狗吉姆带回家,则让卡萨维茨摇身变成一个超现实主义者。
借用批评家、电影制作者索恩·安德森(Thom Anderson)的话来说:“他以喜剧直面悲剧,并断然拒绝之”。卡萨维茨的影片序列中,找不到第二部能够如此饱满、令人动容地诠释这句话。影片的演员们为人所熟知,但这是卡萨维茨和罗兰兹最后一次同台合作,合力上演一出悲喜交加的闹剧。罗伯特醉醺醺地逗留在苏珊家门前,导致他在台阶上摔了大跟头;经历了灾难般的拉斯维加斯之旅,将受苦的儿子送回家之后,罗伯特又遭到了儿子继父的殴打。至于莎拉,面对不愿接受的消息,她不止一次选择瘫倒在地上,让自己进入一种无为的反抗状态。(正如《首演之夜》中茉特尔拒绝起身,中断了排演。)[3] 对于莎拉和罗伯特来说,生活中的不顺遂,往往会激起有心的旁人们发自内心地伸出援手和表露情愫。
《爱的激流》选择了与埃伦原剧本不同的处理方式,并没有将莎拉与罗伯特的关系在一开始就和盘托出,而是直到上映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才点明。这可不单单是忸怩作态——兄妹关系排除了刻板的浪漫结局,(尽管剧作本身强烈地暗示了一种有悖伦常的关系),而且让卡萨维茨能够在更广阔的层面上对爱进行剖析。作为电影设计的一部分,角色们都是不受约束的,以此来坚持这种观点:我们对于他人来说都是流体,短暂且易被重塑。电影开场的那位女性,一开始我们都下意识认为她是罗伯特的前任或者情人,最终被称为“这是我的秘书、我的朋友、我的会计”。莎拉一度声称她没有任何亲属,后来又提到罗伯特是“我最亲密和我最亲爱的朋友”。在诡奇魔幻、稍稍令人感到触电的电影氛围中,几乎每个角色都是悬而可得的。当罗伯特深夜造访苏珊家,他最终却与即兴用床单裹住自己,头发间插着花朵的苏珊母亲共舞。最怪异的情节滑移是,在动物收容所,莎拉被告知大狗吉姆是“温暖的、美妙的、优秀的人”;而在最后的一个场景里,罗伯特眼中的吉姆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赤着胸膛的男人,他对罗伯特报以会心一笑。
电影的结尾构成一个谜团,不只是因为这个“狗—人”幻影。(某种程度上这是导演的一个小玩笑,这个演员在本片的戏剧版中也扮演了狗的角色)。莎拉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切如一部万事俱备的歌剧,她将会与丈夫杰克,女儿黛比重归于好。受此感召,她决定在风雨交加中离开。这回罗伯特成为被遗弃的那个人,比以往更加落寞,他的后宫胜地如今沦为一个荒谬的动物饲养所。即使他们似乎发生了角色转换,也很难说这次如流水般的重逢是否让他们在某些方面发生了改变。我们也很难明白是什么让莎拉忽然下定决心;很难体会在精心设计的布满雨痕的最后一镜中,罗伯特拿着帽子致意的幽微意味。但在这令人捉摸不透的暧昧中又透露出某种平静。正是如此,《爱的激流》在反复无常的角色们身上找到了抵达平静的视角。卡萨维茨的其他影片很多都是家庭悲剧;而《爱的激流》中弥漫的情绪是后末世风格的。他的早期作品聚焦于人际关系中的危机。《爱的激流》中的角色们已经在个人的危机之中幸存下来,并且很可能会经历更多。影片的开放式结局印证了莎拉的人生哲学。当罗伯特从画面中隐去的时候,自动唱机传来的歌声是这样唱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就让你来决定吧”,这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完美的告别词,他深知爱并无定论。
译注:n[1] 卡萨维茨通常只执导自己的剧本,一开始不乐意接手《小心眼大阴谋》,在好友彼得·法尔克邀请下才答应。n[2] 切分节奏,乐理相关。旋律在进行当中,改变常规节奏规律而出现的节奏变化。n[3] 茉特尔同样是由罗兰兹饰演。
“我唯一感兴趣的是爱,以及对爱的需求。”约翰•卡萨维茨如是说。
要理解卡萨维茨的电影其实很简单,因为它们反复在论述着关于爱的付出与索取,但通往爱之伊甸园的旅途却异常艰辛。卡萨维茨是人类情感最深邃的洞察者,他的电影有那种完全有悖于好莱坞经典叙事的影像风格,在罗杰•艾伯特看来,卡萨维茨是那种屈指可数的拥有极其鲜明个人特色的导演,你会通过他影片中的任何一个镜头认出他来,因为卡萨维茨电影中的主人公总是在独自呓语、争吵、沉思或者伴随着音乐跳舞,他们渴望爱,却又不知道如何付出与接受爱,但是“上帝呀,他们为此又是多么地努力呀!”
卡萨维茨在1959年(几乎与当时的法国新浪潮同时期)拍摄了处女作《影子》,这部电影迄今都被认为是美国独立电影的开山之作,卡萨维茨也被推崇为美国独立电影的宗师。但在美国商业化程度极高的制片体制下,独立电影的生存空间极其有限。作为一位电影天才,卡萨维茨在30余年的导演生涯中只完成了大约12部长片,其中部分还从来没有公开发行过。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作品都属于美国电影史上最具作者特色的杰作。卡萨维茨的独立电影之路往往伴随着难以预料的挑战。因为拍片成本问题,卡萨维茨不得不连续出演主流影片获得片酬进行补贴,让自己的亲戚出演电影来节约成本,甚至将自己的家作为外景地。卡萨维茨对好莱坞主流制片体制的挑战如同希绪弗斯般英勇,“我在制片厂学到一件事:你不能同时满足他们和你自己。”因此很多人将卡萨维茨和好莱坞另一位不得志的电影天才奥森•威尔斯相提并论,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让我们认识到美国电影的另一种不朽与伟大。
卡萨维茨1984年的作品《爱的激流》被公认为他的晚期代表作,这部情感醇厚的动人经典也是卡萨维茨所有电影中在标题就直接出现“爱”这个字眼的。影片改编自卡萨维茨和他的表演小组创作的一个话剧,但和其他话剧改编的电影相比,《爱的激流》仍然出现了大量电影所特有的语言。在好莱坞之前的话剧改编经典中,如在《欲望号街车》、《长夜漫漫路迢迢》、《灵欲春宵》中,成功还是过多依靠剧本和表演,其中能发现大量话剧痕迹。《爱的激流》虽然也是室内戏为主,但卡萨维茨通过他天才的镜头移动和场景构造让影片变得异常生动。卡萨维茨电影中的镜头总是以一种极其细微的方式移动,让观众在不觉察到镜头运动的情况下感受到空间中的情感流动。如在莎拉离婚谈判那一段中,摄影机多次直接将镜头对准了倾听者,而不是说话的人,而镜头的上下左右的细微运动也暗示着人物此刻情绪的波动。在拍摄室内场景时,卡萨维茨又善于运用门、窗等制造景框效果,同时割裂人物。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影片中多次出现莎拉的梦境和罗伯特的幻觉,这些场景美好又残忍,它们大大扩展了电影的主题。
影片虽名为《爱的激流》,但同卡萨维茨之前的作品一样都在诉说着爱之不可能。卡萨维茨的电影永远都是他自身的投射,在卡萨维茨过世前两周,他打电话给他的友人“我去世后如果有人问你我究竟是怎样的人?请你回答他,去看我的电影吧!”卡萨维茨的电影具有某种感人至深的魔力就在于这是导演真实心灵的投射,它的私人性质,不妥协的态度,铭刻着鲜明的卡萨维茨标签。卡萨维茨喜欢烟、酒和音乐,在这部《爱的激流》中这三种元素几乎贯穿了影片的每个场景。但这三者又是痛苦、孤独与迷茫的代名词,所以《爱的激流》始终被一种无法摆脱的忧伤所困扰,在冷峻的影像中暗涌着炽热的激流。
“爱就是奔流不息的激流”卡萨维茨在影片中让吉娜•罗兰茨饰演的莎拉两次说出这句话,对于莎拉来说,他刚刚经历了婚姻失败的打击,原本选择和她生活的女儿在最后时刻决定跟随父亲,虽然她已经不再爱自己的丈夫了,但她的感情全部转移到了女儿身上,她认为爱是一种强烈、汹涌的情感,但却得不到认同,她的爱是疯狂的,为了博得丈夫与女儿的好感,她甚至幻想自己变成一位蹩脚的魔术师,还表演跳板跳水。影片最后,在暴雨之夜,她选择和在打保龄球时认识的男人离开,去追求一种更加激烈的爱。但卡萨维茨饰演的弟弟罗伯特则完全不同(本来该角色是由乔•沃尔特饰演,但开拍前几天,他临时退出,才成就了卡萨维茨和罗兰茨夫妻俩的姐弟情),他早已对爱失去了信心,也许在他看来,爱的激流就像是海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沉迷于短暂的情爱关系,喜欢上一个黑人女歌手,甚至与她母亲相谈甚欢,可是到了另一个早晨,他还是选择回到另一堆女人中去。他不信任家庭与婚姻,不相信爱能靠婚姻的形式去维护,自己的儿子出生后就从来没见过他,后来带儿子去旅行,就把他一个人留在旅馆房间里,还纵容他抽烟、喝酒。莎拉内心充满了爱,却无处释放,最终内心崩溃;而罗伯特内心空虚,需要外部源源不断地填充。每个人对爱都有自己的理解,但这种理解却不被你所爱的人理解,这往往就是悲剧发生的原因。
罗杰•艾伯特有个经典论断,他说在卡萨维茨的电影中永远是吉娜•罗兰茨而不是男主角在扮演卡萨维茨本人。顺着艾伯特的这个理论,我们能找到另一条通往卡萨维茨电影的路径。吉娜•罗兰茨几乎出现在了所有卡萨维茨的重要作品中,从《面孔》中被虚伪婚姻所累的妻子,到《权势下的女人》中想做好妻子而不得的女人,再到《夜无边》中产生自我怀疑的大明星,罗兰茨奉献了一次次精彩的表演,卡萨维茨说“表演就是表达很多的情感”,罗兰茨出现在卡萨维茨的电影中就代表了电影最核心的情感力量,金发与墨镜是她的标志(王家卫也在《重庆森林》中让林青霞致敬了罗兰茨),诠释孤独与痛苦则是她的任务。回顾罗兰茨的这些角色,她们痛苦、迷惑,往往深陷精神疾病的困扰而选择了歇斯底里的发泄,这些女性形象独立于以往美国电影中善良(或者邪恶)的刻板定调,诠释出一种超越身份与性别的表达方式,她们就如同《邦尼与克莱德》、《不结婚的女人》、《五支歌》等好莱坞“另类”经典电影中的女性,逃离家庭教条的束缚,追求自我与自由的人生态度。在《爱的激流》中,罗兰茨饰演的莎拉住进弟弟的家,并给他带来的一大群动物,这绝对是影片的精彩一笔,突发奇想的莎拉选择让宠物来为罗伯特作伴,是想让他找到爱的寄托,她似乎明白,自己并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爱是私人的事,所以卡萨维茨选择了家庭录像式的即兴风格,但这看似随意的背后却是卡萨维茨精心排演的结果,在拍摄过程中,摄影机又总能扑捉到那最感人的一刻,再也没有谁的电影比卡萨维茨更加令人心碎了,那个暴雨的夜晚,姐弟告别,罗伯特面向摄影机和观众挥帽告别,谁又能想到,这部电影竟是卡萨维茨最后一部重要作品,此后他一直饱受病痛的折磨。“你真的爱我吗?”、“你用什么来打赌?--爱!”当我再回忆起这些对白时,也明白了卡萨维茨仍然是怀有爱和勇气的,他对爱的信仰也从来没有消弭。
Jensen
你有没有思考过,真正的爱究竟是什么呢?
很多人都给爱下过定义,或者说,很多人都会试图给爱下一个真正的定义。
但几乎没有人敢说,自己对“爱”的理解是透彻的,给“爱”下的定义是正确的。
在我迄今有限的眼界里,看过最认同的,对爱的下的定义来源于斯科特.派克。(仅为个人意见)
他说:爱,是为了促进自己和他人心智成熟,而不断拓展自我界限,实现自我完善的一种意愿。
我从中理解到的,用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爱是自我救赎的过程,通过帮助他人成长,自己也能拓展心灵、日趋成熟。
最近看了约翰.卡萨维茨真正意义上的告别作--1984年的《爱的激流》。
如果说要给约翰.卡萨维茨的系列电影下个定义,那一定离不开今天想讨论的“爱”。
这部电影获得了第34届柏林国际电影节的金熊奖,电影描述了分别拥有不同爱情观兄妹两人,在相遇的这几天互相对爱进行了反思。
而该片的男主角,就是约翰.卡萨维茨本人,而里面的女主角则是他现实生活中的妻子吉娜.罗兰兹。
然而与现实生活中她们的身份是夫妻不同,影片中他们是一对爱情观互补的兄妹。
妹妹萨拉
在她的世界里,爱是一种汹涌澎拜的感情,她的爱就像影片中她说了两次的台词:“爱就是奔流不息的激流”。
她的爱是疯狂的,电影里出现了多次她在梦中和幻想中的场景,比如她在梦中变成了个蹩脚的魔术师,试图通过表演博得丈夫女儿一笑。
但令人心疼的是,即使是在梦中,她“努力的爱”也只博得了她一个人在笑而已。丈夫和女儿的表情始终都是木纳的。
她的生活始终围绕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与丈夫离异,孩子要求要跟着爸爸。
电影里有一幕是她的前夫给她打电话要求她回家,但理由不是因为想念,亦不是爱,而是前夫他自己不能应付照顾孩子的重任。
她付出了汹涌的爱,但得到最多的,也不过是被需要罢了。
她的爱一直都得不到回应。
哥哥哈蒙
而哥哥哈蒙的爱情观却跟萨拉截然不同。
他早已对爱失去了信心,他不信任爱情,不信任亲情,甚至连对自己儿子是漠然的。
作为一个父亲,他非常不称职,不仅教12岁的儿子抽烟喝酒,带儿子外出时,又将他一个人留在酒店,而自己跑出去喝个酩酊大醉才回酒店。
用影片中他的台词说就是,“爱已死。”
与萨拉不同的是,他身边有很多人爱他,但他却不珍惜,他的内心其实是空虚的,所以需要从外界不断去获取新鲜感来弥补内心的空缺。
从哥哥身上,其实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原来坠入爱河不等于爱。
他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令人怦然心动很容易,坠入爱河很容易,但真正的爱却来得一点都不容易。
它一定需要努力和勇气。
妹妹的爱得不到回应,而哥哥还未找寻到真正的爱。
付出与索取
整部影片里,通过兄妹二人的爱情观,我们可以分别从二人身上看到付出与索取。
妹妹萨拉付出了自己汹涌且强烈的爱,她在索取丈夫和女儿的爱;
等到哥哥哈蒙终于明白,唯有真正的投入与奉献,才是实现爱的有效方式时,他在影片最后部分付出了对妹妹的关爱与照顾,他开始索取妹妹的爱。
但他们两人的索取都没有得到回应。
因为他们理解到的爱,并不是自己所爱之人理解的爱,于是陷在了爱而不得的循环里。
在生活中,无论是从别人,还是自身,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一方爱而不得,一方不知所措;亦或一方言不由衷,一方自欺欺人……
真正的爱从来都是双方共同的事情,一昧的付出与索取,只能造成悲剧。
真正的爱需要自我选择。
爱的追寻者
美国影评人罗杰•艾伯特有个经典论断,他说卡萨维茨的电影中永远是吉娜•罗兰兹而不是男主角在扮演卡萨维茨本人。
约翰•卡萨维茨曾说过的:“我唯一感兴趣的是爱,以及对爱的需求。”
他一生都在作为爱的追寻者,既然是追寻者,也就是意味着他一直在追寻的途中。
片名虽为《爱的激流》,但却在诉说着爱而不可得。
这也是约翰•卡萨维茨一生都在探寻的东西。在看他的电影时,总是不难看出影片中所投射的他自己的影子。
爱是奔涌激流,它永不停歇,这是他一生追寻的艺术。
以上是看《爱的激流》带给我的些许启发。nn影片也再一次验证了“爱”之伟大而神秘,爱值得我们一生的摸索与追寻,就如约翰.卡萨维茨那般。n老实说,我以前真的不太懂,为何有的人会如此“卖力地”追寻爱,因为那时我还未能知晓:原来获得真正的爱,才是真正的自我救赎与成长。n车尔尼雪夫斯基曾说:“爱情的意义在于协助对方提高,同时也提高自己。”n愿你我能找到更好的自己。 nnn- E n d -n
‹ 今日狒狒物语›
爱是自我救赎的过程,
是通过自己的力量帮助和促进他人成长的同时,
自己也能拓展心灵、日趋成熟的过程。